周唯鱼看着宁稚安背影惊呆了,大喊:“你怎么这么叛逆?!”

“我远远不够叛逆!”

“马上开工了你往外跑,”周唯鱼都被宁稚安逗笑了:“你还不叛逆!?”

宁稚安:“……”

职业生涯要紧,十八线小演员闻言紧急掉头,沉稳可靠地朝周唯鱼点了点头。

“我心里有数着呢。”宁稚安正色道:“我热个身,以便等下更好的发挥。”

周唯鱼挺好哄,听到这话还挺满意,往监控器前的高脚椅上一座,跟灯光和摄影嘱咐起来。

季昭然瞥了宁稚安一眼,笑了。

“宁稚安。”

季昭然不轻不重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宁稚安压下心中乱麻,稳重地侧头看向季昭然,不紧不慢回了一声:“季老师。”

淡金色的天光落在宁稚安瓷白如釉的侧脸上,漂亮又恬静。

在周唯鱼举起大喇叭之前,季昭然对宁稚安说:“收工等我。”

宁稚安当即很不稳重地瞪圆了眼。

……

宁稚安跟季昭然余下的对手戏不少,拍戏的时候,宁稚安十分敬业,神情自然、情绪丰沛,没有被多余的思绪影响。

但是一下戏就抓不着人,不知道蹲到哪个犄角旮旯长蘑菇去了。

今天的最后一场戏,是宁稚安扮演的顾听泉对季昭然的扮演者贺起鸣起了杀心。

每天都有人被抓起来,每天都有人被斩首,武馆外风声鹤唳,家家门窗紧闭,人人自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