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等待宁稚安的却是一场猝不及防的噩梦——
这篇文被人更早地发表过了。
宁稚安的存稿只给人任承平一个人看过,而发表这篇文的人名字叫做任逾山。
他在微博上解释的同时也在努力发邮件联系任承平,但是因为他的反抗,宁稚安的邮箱被异地注销了,证据被毁,他母亲的资助也被断了。
宁稚安温顺地蜷在季昭然怀里,像只找不到家的小狗:“这件事闹的很大,然后任承平找到了我。”
季昭然轻轻拍着宁稚安后背,他已经猜出了结局,但还是想一丝不差地了解宁稚安的过往。“他做了什么?”
“他给我道歉了。”
任承平亲自给宁稚安道歉,恢复了对他母亲的资助,却只字不提为他澄清抄袭的事情。
曾经宁稚安想不明白,为什么任逾山那么大胆,好像丝毫不担心做坏事的不良后果。
后来他才知道,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个随便拿捏的对象。
任逾山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,但因为几十万,就能让宁稚安断了脊梁骨,认下了所有骂名。
“谢闻舟一直想找我却找不到,甚至认错了人,也跟这件事有关系。”宁稚安闷声说:“我改过名字,原来叫宁予槐。”
任承平希望他忘掉过去,带着新的名字有新的开始。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,连任逾山都不知情,不然以宁稚安现在的知名度,他未必敢如此大张旗鼓地炒作《夜挽长风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