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媛沉默不语,宁稚安也就没再说下去,略微压抑的气氛笼罩车厢。
直到临近目的地,陶媛才缓缓开口:“你说的对。”
“想写就写吧,你应该由自己定义。你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,是我被规则同……”她边说边拿出手机,准备先给自己联系好心理医生,还没解锁屏幕,就被宁稚安结结实实地抱住。
“谢谢陶媛姐!”宁稚安眉开眼笑,恨不得长出尾巴来摇一摇。
陶媛头疼不已,抽出手来拍了拍他后背:“别害我啊你,让季昭然看见不得闹起来。”
宁稚安有些兴奋,亟需找人倾诉,也盼望着能得到一些建议,便迫不及待了约了邹墨三天后见面。
地点是家需要预约制的私厨餐厅,在市中心一所闹中取静的四合院里面。
古拙的假山落在潺潺的溪水上,整座院子弥漫着潮湿的草木气息,宁稚安到的时候,邹墨正在月光下喂鱼。
邹墨行云流水地煮茶,倒半杯递给他:“尝尝?”
宁稚安小口啜着,只觉满嘴苦涩,他觉得自己像一头嚼不来细糠的野山猪,实在说不出什么门道,只好不懂风情地说:“我还是爱喝可乐。”
邹墨哈哈大笑:“我也觉得可乐好喝。”
他招来服务生,去掉茶水又要了两瓶可乐,在服务生一言难尽的目光下跟宁稚安干了杯可乐。
宁稚安满足地抹了抹嘴巴:“再来一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