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安手托着腮,咬了一口冰棍,给怀特呕心沥血的倾诉做了一个简单总结:“
你好笨啊,身为鬼差连阎王爷都认不出来,还骚扰人家老婆,怪不得他要给你穿小鞋。”
怀特震惊不已:咱俩谁又比谁强了,你还嫌我笨???
但该铺垫的都说完了,他不能透露更多……主要是不敢。
“我那位朋友,现在还不知道他男朋友是位活阎王,感觉比我更笨。”怀特意有所指,最后一句咬字尤其重。
宁稚安面色一变,非常敏感地联想到了自己……他也没能坦白呢,难道季昭然就很笨吗?
他感到痛处被戳,感同身受地辩解道:“这也不能全怪那位阎王,越在意的人,越会小心翼翼,因为患得患失而不敢轻易摊牌,这是我们男人对伴侣的珍重与爱护。”
怀特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。
宁稚安还尤嫌不够:“铁汉也有柔情,你不懂!”
怀特平地摔了一跤,爬起来后招呼都不打,直愣愣地从窗边跳了下去。
这个世界,他是一秒钟都都不想多呆了!
怀特前脚刚跳,陶媛就推开门奇怪地问:“你跟谁说话呢?全楼都听见你大喊铁汉柔情。”
宁稚安:“……”
宁稚安若无其事道:“练台词。”
进组在即,陶媛倒没有想太多,她招来化妆师给宁稚安上妆,随口道:“邹墨还编这样的台词呢?”
宁稚安不忍栽赃于偶像,假装咳嗽一声:“是我自作主张加上的。”
陶媛脸色微变,担忧地说:“要不你写文的事情还是慎重一点吧。”
宁稚安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