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。”宁稚安生硬地说。
“忘了?”季昭然走得更近了,皮肤残留的热度缠绕上他。
好不得体!宁稚安忍不住了,往近在眼前的腹肌多看了两眼。
季昭然也不追问,一边仰起下巴喝水,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手机上发来的消息。
他忽然想起什么,问:“你写东西的时候都戴着眼镜?”
“对啊,”宁稚安说:“没有度数,护目的,怕近视了影响拍戏。”
季昭然点点头,放下矿泉水,抬膝上了床:“在写什么,”他靠近:“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宁稚安想合上电脑,但显然为时已晚,季昭然低眼看着屏幕,轻声道:“宁老师……写文这么火辣?”
血液冲至头顶,宁稚安脸都红透了,还要硬着头皮解释:“不是,这不是我写的。邹墨老师说我激情戏写的不好,让我多看看,多总结。”
季昭然突然笑了下。
宁稚安窒息,在心里设想出好几种这个笑的意味,最终比较倾向于嘲笑。
宁稚安:“也不是非常不好,事实上我写的已经非常刺激了。但是邹墨老师对我期待很高,容不得一点瑕疵,所以比较严格,懂吧?”
“懂,”季昭然视线一转,落到分屏的心得总结上:
“这不是激情戏,这是淫秽色情,这本不行。”
“亲嘴就亲嘴,为什么要拉丝?我倒是没有脸红心跳,我只替你们害臊!”
“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真的有人以为能一夜七次连做三天吧?”
“别装了,累了就吃点肾宝,不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