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安有些惧怕,又本能地想要依附他;被烫得有点疼,可被季昭然带领着又陷进汹涌的情潮。

想到那双无法撼动的手,宁稚安气得又踢他:“我以后都不会跟你客气了。”

宁稚安净白纤细的脚踝也有一点印子,是被季昭然捏的,昨晚那双净白的脚在他眼前乱晃,受不了的时候脚趾蜷起,比他本人更诚实。

季昭然移开目光:“祖宗,本来你就不应该跟我客气。”

他不太喜欢从宁稚安口中听到“您”这个称呼,但宁稚安习惯了,季昭然也就懒得特意让他改。

季昭然对宁稚安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和掌控欲,宁稚安跟别人亲昵他会妒忌,宁稚安对撒娇别人他会觊觎,连宁稚安叫他比别人生疏都会耿介于心——

是宁稚安知道后会直呼“妒妇!”的程度。

但他也甘愿为了宁稚安吞下戾气,随他高兴就好。

药抹完,酸痛缓解大半,宁稚安得寸进尺:“小季?”

“可以,”季昭然笑了,给他穿戴整齐,又缓慢解开他领口第一颗扣:“再叫一声听听。”

宁稚安吓得一激灵,抓紧衣领,果断坐回转椅:“季大哥,快推我出去。”

高高准备的早餐很丰盛,宁稚安也被折腾大半宿也确实饿了,闷不作声吃了半天。

肚子饱了,宁稚安想起正事:“对了,我想请周导、邹老师和沈洛泽一起吃个饭。”

宁稚安被黑的时候,他们都第一时间准备站出来的帮忙的,要不是被季昭然拦下,8个核桃可能要一下签好几个代言人。

前两位季昭然没意见:“沈洛泽也去?”

“对呀,”宁稚安:“他替我挨了最多的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