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成之的脸一黑,沈月姮就乐了。
她还没来得及乐完,就听见莫成之说:“我听说舒云啸也被人称作是温润如玉,他的剑法,人称君子剑,改日有机会,也要去讨教一二。”
沈月姮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,半晌,她将手里攥着的信捏得皱了,才僵硬地说:“你爱去不去,与我无关。”
莫成之没搭腔,沈月姮低头展开那几封信,大致扫了一遍,忍不住讥讽道:“这些人就是如此虚伪,说来说去,不过是不忿于神月教抢了他们的地盘和生意,便总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讨伐,装模作样,以为先下几封质问信,我就怕了他们不成。”
“你不抢他们的,不就没事了?”莫成之问。
沈月姮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:“人都说神月教是邪月教了,我不好意思名不副实啊。”
其实,生意场上各凭本事,神月教也没使什么阴招损招,这些年朝廷整治武林,那些不肯妥协的所谓江湖世家,自然要受打压,神月教趁机崛起,取得了朝廷的信任,掌握了东南方大部分的水陆码头,办事又大方,舍得让利一部分与当地百姓,难免戳中了原先那些受益者的痛处。
莫成之和她聊不下去:“算了,随便你怎么作死,反正你别把自己的命赔进去就行。”
说完往后殿去了,没打算掺和神月教的一摊子破事。
沈月姮笑眯眯地冲他的背影招手:“你记得吃完晚饭再睡觉,我早前让厨房给你留了吃的,好好休息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