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老庄主不是与少庄主提过吗?不知他老人家是如何说的。”
“他老人家其实更擅长掌法与拳法,对剑法只是略知皮毛而已,虽然感兴趣,却没有更深的造诣与见解,自然无法评判高手之剑。”
“听说少庄主的剑术也堪称一绝,不知对于这剑法,有什么看法?”
“沈教主客气了,在下充其量,只能算是半个江湖人,那一点微末功夫傍身罢了,没什么高深的见解。倒是沈教主,对江湖之事想必更清楚,不知如今江湖上,可有什么剑术高手?”
“这个倒是不曾听说过。”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来回互相打太极,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,全是废话,不约而同地感觉十分心累,心想这顿饭怎么还没吃完。
等这顿饭吃完以后,沈月姮果断送客,舒云啸乐得告辞,两个人一拍两散。
再见面,便是数日以后,静海帮帮主田武来帖,邀他们赴宴,说是准备好了美酒佳肴,以及赔偿损失的银两,希望能向神月教真诚地表达歉意,从此冰释前嫌,席间则请舒少庄主做个见证。
事实证明,静海帮终究还是没安什么好心。
沈月姮在查看田武送上来的箱子时,才刚觉得有点不对劲,抬箱子的人看上去吃力得很,箱盖一打开,里面竟然有个人持刀一跃而出,挥手便向她砍来。
沈月姮旋身躲过,一回头就看见田武已经带着心腹退到几尺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