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的意思,笑了笑:“我知道的,你放心。”
我怎么可能会再愿意接近他,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不再遇到他。
怪只怪,我与他的这段孽缘,如藤蔓缠绕,如此难逃。
回了张府,宋瑾和灵犀皆在房间等我,进鹏因着今日还约了事情,便嘱咐宋瑾好好帮我诊下,先行离开出门去了。
宋瑾帮我诊了诊脉,看着我淡淡道:“你这个症,调理了这些时日,按理说不受大的惊吓或刺激,是不会犯的。”
他盯着我的双眼,神情自然,语气笃定:“所以昨晚,你被什么吓到了?”
我沉默片刻,总不能说严栩其实曾是我未婚的夫婿,便犹豫地说:“我……”
却半天没有“我”出来个所以然。
他却突然笑了,我抬头一脸疑惑,只听他道:“我其实从未问过云兄的真正身份,也不甚在意,因为知道但凡隐匿身份者,大多有苦衷。”
宋瑾平日虽不是话多之人,说出的话也常常毒舌得很,但心思着实玲珑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