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点三个字还咬得挺重。
我估摸,也就严栩和云鹤,在宋瑾的毒舌下,还能坚挺个一二,若是换了旁人,估计早就被他说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宋瑾给严栩重新包扎好了,我突然想起香囊的事。
昨夜实在太过慌乱,我竟忘记问他了。
“宋瑾,王如筠的那个香囊,她昨夜说里面放了迷魂草和丧魂散,可是真的?”
宋瑾抬头,叹了口气:“这两样确实都有,但却不止这两样。我本打算明日再过来时带来与你们说的,那个香囊我拆开后,发现里面是几种草药的碎末,而碎末包着的,居然是一颗豆大的珍珠。”
我和严栩同时道:“珍珠?”
他点点头:“只是那珍珠我却未看出有什么门道,如何看都是一枚普通的珠子,也还未想出这珍珠与草药放在一起是何用意。”
“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,”我皱皱眉,“是她让我帮她将香囊给庞诣的,可她又在香囊中下药,她既然心系庞诣,那庞诣得了这香囊,岂不也会中了这药草的毒?”
宋瑾摇摇头:“这便是她这香囊的妙处了,这几种药草混合后,香囊中迷魂草和丧魂散的毒,便只对女子有效了。”他指了指严栩的伤,“就像昨夜发簪的毒也是一样,对女子来说虽是剧毒,但对男子就不过是……”
严栩突然一阵咳嗽。
我这才想起,自我进来他都没喝过水,怕是口渴了,便给他倒了杯水。
我边递水给严栩边转头问宋瑾:“不过是什么?”
宋瑾看了眼严栩,回头对我道:“嗯,就是毒性,没那么大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只是她一个深闺女子,竟会配这样的毒药,还有那样的机关暗器。”
严栩摇头道:“真没想到,王家居然连女子都养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