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在这儿做什么?”食死徒对穆迪发难,要不是恼火到了一定程度,他肯定不会这么干。

“我退休了。”前傲罗翻给他个大白眼球,“跟米勒娃说过不会待太久,别浪费我时间。”

“惊讶吧。”西里斯乐呵呵地说,“连老疯眼都比你懂得娱乐,你真该为自己大哭一场。”

斯内普咬着牙取了张牌,其他人也相继抽了,他们一起将牌翻面:斯内普是国王,麦格是奴隶。

麦格将纸牌掷回盒子,“有什么差遣,西弗勒斯?”

斯内普也把国王牌丢回盒子里,面色比奴隶难看得多。这正是骑虎难下,游戏的玩点就在于戏弄和尴尬,但他的变形术当初是麦格教的,不拿麦格开涮是认怂,戏弄麦格跟戏弄他自己恐怕也差不多。

“奴隶——”他把心一横,“变形后假装吸了猫薄荷。”

穆迪的大白眼球感兴趣地转了回来,西里斯吹了声口哨,莱姆斯好像很惊喜似地眨眨眼。女教授挑起眉毛,抽出魔杖,在斯内普膝边变出一个纸箱。斯内普盯着它的样子好像里边盛有毒蝎,下一秒,花斑猫轻盈地跳了进去。

猫咪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趴下,在里面陶醉地打起滚来,又舔又蹭,不时翻出肚子,四只爪子朝上挥舞。

严肃刻板的格兰芬多院长回到他们中间时,西里斯和莱姆斯钦佩地鼓起了掌,穆迪肯定了这逼真的伪装,而斯内普面色红得可疑。

“多谢赞美,先生们。”麦格用宣读成绩的口吻说,“下一轮。”

这回抽到国王牌的是穆迪,而抽到奴隶牌的是西里斯。后者满不在乎把牌往盒子里一扔,好奇远多于担忧,很明显并不觉得对方会把自己搞得多难堪。

然后前傲罗下令:“奴隶伏地挺身一百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