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衬得你脸上都有血色了,阿拉斯托。”麦格柔和地说。
穆迪重重地哼了一声,左臂弯过来抱住毛绒兔,右手关上盒子盖让它洗牌进入下一轮。他很快就忘了毛绒兔的存在,之后的游戏中一直抱着,手指不自觉地梳理长长的兔毛,当然并没有人提醒他时间到了。
麦格从容地开口:“奴隶做一百个仰卧起坐——”
“我不干!”西里斯差点跳起来。
“——或者给在场自己最恨的人一个长度至少十秒的温柔拥抱。”
斯内普正要出言讽刺,听见后半句猛地闭上嘴,几乎能听见他下颌剧烈运动的声音。假如他是刺猬,在西里斯转向他的时候,斯莱特林院长肯定都炸成刺球了。屋主瞪了死敌两秒,骂骂咧咧地躺下,命令莱姆斯给自己压脚。
“我他妈明天就离家出走。”他边做边咕哝,莱姆斯一丝不苟地计数。
十分钟后,西里斯半死不活地以他母亲的坟墓起誓,谁再叫他锻炼身体,他就一把火将总部烧个精光,然后游戏进入下一轮。
“哎呀。”执国王牌的莱姆斯轻声惊叹,斯内普阴着脸丢下奴隶牌。
“你今天签运可真好啊,月亮脸。”尽管浑身肌肉打颤,西里斯来了精神,“我建议——”
“平民不能干涉国王的决策。”斯内普及时制止,他估计是两害相权,认为莱姆斯多少还仁慈些,“太闲可以再做几分钟平板支撑,布莱克。”
西里斯翻了个白眼,又不安分地伸长了胳膊捅捅好友,“别让我失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