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怀中人的手,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背,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念着:“好吗?”
奉雪滞住,耳边不自觉染上了一抹红晕,想起孟越那日所言,让她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,又想起赵瑾和替她挡的那一刀生生贯穿了整个身体。
最后她将整张脸埋在赵瑾和的怀中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道:“好。”
那一瞬,赵瑾和不安的心绪归于平稳,唇边上扬的笑意久久未曾落下。
赵瑾和大约在长陵殿十余天方能下床走动,他养伤的日子里若是没有要紧的事,就是朝臣也是不能来探视的,唯独奉雪却时常能来这儿,赵瑾和特许她时常来这儿照料。
说是照料,其实每每来了多是闲着,偶尔底下人端着药过来,奉雪便从底下人手中接了药一口一口的喂他,这便是她留在这儿唯一能干的活计。
夜里回了昭华殿,奉雪得了空便也会同荷宁说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,荷宁听了眉头一直紧锁着,听到后头她说已经打算好好在这儿生活下去了,却还是未能舒展开来。
奉雪知道她还是在替自己担忧,便拉着她的手道:“陛下待我很好,将军也有了新的生活,便……不再去惊扰他了。”
荷宁顿了许久方才轻轻点头,在她手心写下“要好”两个字。
“会的。”奉雪眼角微湿的回应,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又过了几日,赵瑾和的身体很好,饶是那样重的伤,如今竟也恢复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