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颂是太医院的太医,也正是一直替赵瑾和诊治的人。
“哪儿那么多话?”赵瑾和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烦闷,“让你去叫就去叫!”
□□没料到赵瑾和的脾气来得这样突然,忙俯身应下: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说着便去了。
不消多时,李颂便急匆匆拎着药箱子来了长陵殿。
方才行了礼,赵瑾和便让殿内侍奉的人都下去了,连同□□都遣了下去。
李颂虽然很奇怪,可也不敢多言,只道:“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赵瑾和身上的伤势虽然严重,可是经过他这样久的时间以来的诊治已经是好了许多,况且他还是日日来看着,伤势都已经是没有大碍了。
李颂心里知道,赵瑾和今日夜里忽然唤他过来怕是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朕身子好了许多。”赵瑾和斟酌着开口,“今日让李太医过来是想问问李太医,有没有什么药物,能让女子腹中孩子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?”
停顿一会之后,赵瑾和又加了一句,“连她自己都无从察觉。”
李颂一愣,思索片刻后道:“这怕是难事,但……若是怀上不久,臣可以配一副药,连服月余,服用下去之后腹中孩儿便会化作血水,一连几日从体内流出。”
“若是母亲并不知晓怀身子的事,多半会将其认作女子月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