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儿如此,一夜怎够?”
帷幔再次落下,禁忌的腻香缓缓升起。
皇宫里头究竟有多少污秽的秘密,没人知道。
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,没日没夜都行着这般龌龊之事,并不是没人知道,只是都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,无故遭罪罢了。
尤如现在抓耳挠腮看着案宗的何玉书。
“哦,言婉之和周河暗中有染。”他一脸无奈,“所以这与此案有什么关系?”
面具少年坐在他前侧,提笔画着什么,语气冷然:“周河会在周云姣死亡的地方,布上许多与常宁有关的信息,可大可小,比如常宁的帕巾、玉坠、甚至是香料味道,都是可以的。”
何玉书翻着常宁那时回他的宣纸,点着上头的一条道:“嗯,常宁说她确实丢过一条帕巾。”
听到这句话时面具少年画像的动作顿了半晌,而后在何玉书唠唠叨叨说着什么的时候,淡淡开口道:“那个不算,在我这里。”
何玉书:?……!
“哇,堂堂无相阁左使……”竟然偷女儿家的帕巾!
他自然不敢大声说出来,但是那赤·裸·裸的打量目光,却在无声的八卦着。
面具少年的脸上顿时染上一层红晕,落笔时都微微有些发颤,在那画像的脸……应该是脸上,留下一抹毁容般的墨痕。
他不满的轻啧一声。
何玉书低眸瞧了瞧去 ,再次忍不住爆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