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未等他们二人多想些什么时,常宁便又开口道:“小寒与我去蓝府,立夏等着父亲回来,然后将这封信给他。”
她抬手将信递给立夏,然后催促着小寒赶紧与她出府了,独留立夏站在原地缓了好半晌,这才收了神思匆匆跑向正房。
而此时的蓝府简直是人心惶惶。
蓝笑不知为何昏迷不醒,蓝栋断肢后感染高烧不退,害了蓝栋的人却与蓝笑云雨后被烧死了,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锤在蓝桨的心头,让他差一点以为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害他们家了。
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,却偏偏还要有人来惹他心烦,有小厮从府前传来话,说是常宁来了。
蓝桨虽不知常宁来此为何,但毕竟蓝家与常家之前有过退婚这般事,思前想后也还是抬步走了出去。
然而及近大门口之时,却瞧见自己的亲家,周太傅周河竟也在,其与常宁二人立在门口相看不语,倒是看的蓝浆有些头皮发麻,心里顿觉有些大事不妙。
他忙迎上去与周河和常宁寒暄了几句,而后就要引着二人往府里走。
常宁抬眼对上周河审视的目光,而后看着蓝浆淡声道:“就不入府劳烦世伯了,我今日来,只是要个人罢了。”
“要人?”蓝浆有些疑惑,出声问道,“我蓝府,有什么人需未安亲自来要?”
常宁微微抿了抿唇,而后开口回他:“昨日被蓝府侍卫抓走的,是我常府的座上宾。”
蓝浆这下子明白了,昨日被他们府中侍卫抓回来的,只有一个伤了自己儿子的少年,便再无其他人了,想必常宁说的就是那个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