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很,不劳费心。”
常宁明显能看出来子慎在面对齐松林的时候,神情很不自然,她不知道是为什么,但总觉着,二人一定是有事情在瞒着她的。
她不愿问,子慎,应该也会在合适的时候告诉她吧。
常袁松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来到的怡蓉水榭,他今晨刚刚踏回家,便听闻有大夫可以医治常宁的腿,于是沐浴更衣后,便连忙来怡蓉水榭瞧上一瞧,这一瞧,可差点没吓坏了他。
自己的大女儿身旁,竟半蹲着一个少年,而这个少年便是昨夜在大殿上问着:“新帝登基,可有不服?”的少年。
常袁松还犹记着昨夜,但凡有一位大臣说不服,那少年便立即手起刀落要了其性命,半点惧色都没有。
这是个什么样心性的少年啊……
常袁松的双腿宛若灌了铅,是走是留都 不好,直到那头小寒瞧见了他,福身唤了声主君,这才将他的思绪拽回来。
“常侍郎?”陆子慎起身给常宁盖上腿,然后立在她轮椅一旁道,“今日年关,明日若家中事情无他,也该去宫里与新帝商讨登基仪式了。”
常袁松哪敢多说什么,连连弯腰应声:“微臣自然会为新帝鞠躬尽瘁。”
陆子慎朝着常宁调皮的眨了眨眼,像是个孩子一样,然后牵起她的手,如执至宝一样攥的紧紧的。
“还有,也要开始商议,我和姐姐的婚事了。”
夜幕垂临,常府的大红灯笼早早就燃着了,丫鬟小厮在大院里东跑西颠,一个个几乎都要忙断了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