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然被钉在了椅子上。
“晕了?”梦远不满意地皱眉,他侧头看向宋青斐。只见他慢悠悠从袖走拿出一个小瓷瓶扔给暗卫。
瓷瓶在鼻尖一晃,陈月便又醒了,甚至感官变得比刚才还要清晰许多。
凉水,黄纸,因为挣扎被钉在胳膊上的钉子与铁丝,陈月疼得晕死过去转瞬便又被药粉刺激醒来,每一次都会感受到比上一次更钻心刺骨的窒息与疼痛。
梦远精心地为她贴好黄纸,问:“杀人好玩么?”
回应他的只有陈月脸上呼扇呼扇的黄纸。
梦远抬手勾了勾穿透她锁骨的铁丝,看着陈月浑身一颤,轻笑一声:“折磨人才好玩。”
梦远回头看向宋青斐:“姐夫不试试?”
一声姐夫直接把宋青斐叫傻了。
他抿唇摇摇头,随即将瓶瓶罐罐放在一旁的架子上。
“能用到的给你放这了,这个是去腐肉的,这个是续命的,你慢慢玩。”
陈月闻言,只觉悔不当初。
她不该下手残害朱潋潋和朱潇潇的,她不做,也不会遭受如此刑法,像被人拖进无尽地狱。
这两个恶鬼,一个折磨她几乎死去,一个把她救回来继续受折磨。
无休无尽,生不如死。
宋青斐从暗室里出来,在庭院的莲花缸里掬了一把水洗手,他什么也没碰,却觉得碰过要命的脏污。
朱潇潇提着裙摆远远跑过来,问“他呢?”
“他还在里面。”宋青斐面无表情地说。
朱潇潇闻言想进暗室,却被侍卫恭恭敬敬地拦了下来。
瞥了眼急得直跺脚的朱潇潇,宋青斐低眸漫不经心地拨弄莲花缸里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