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左:“那要看你想听什么内容。有些收费,有些不收。”
“小气。”温书白轻轻哼了声,小碎步往门的方向走:“我自己去先找刘老师了。”
ˉ
和刘老师叙旧到八点多,江左叫了个代驾回家。
温书白自我安慰:为了刘老师破一次戒,这次不算。
所以。
她不狗!
温书白坐在靠右的后座,江左则挨着后排的左窗。
她挂在闲鱼上的香水有买家了,光是一瓶小样就三百多。
温书白抿笑。
不愧是桦襄香水,还真是她赚钱路上的垫脚石。
看完消息,温书白收好手机。
江左正双手环抱在胸前,眼睛闭着,枕着坐枕,不知道睡着没。
温书白鼓起勇气轻轻戳了戳江左的胳膊。
江左睁眼。
一副睡觉被扰、“有事说事”的表情。
温书白讪讪,但是她着实很好奇,憋在心里痛苦得紧。
温书白:“刘老师说你高中有喜欢的人,是……”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她有点儿希望刘老师口中的那人是自己。
但又害怕是自己,甚至觉得这事儿有点好笑。
她以什么立场?
现任妻子?
她连自己是什么感情都没想明白,却妄想学神江左像个骑士。
没心没肺,自私又无赖。
江左看了她一眼,偏过头又继续睡。
停顿片刻,方说:“一个无赖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