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玩笑话罢了,她在期待什么?这种事情有什么可期待的。

有江左帮忙,搭帐篷一事如鱼得水, 赶在天黑前顺利搭完。

来露营的舞团和中科院单身人士聚在溪流的那一端, 围着一团篝火, 热热闹闹。

温书白这个表面上的已婚人士自是不跟着瞎掺和, 一个人坐在一块大石板上, 默默进食。

江左手里提个黑色背包, 从侧方走过去,坐下时递给她一瓶饮料。

温书白接过后细细端详, 有些犯怵。

葡萄酒。

江左看出她的难处, 解释道:“放心,无酒精。”

过了半分钟左右又加一句:“我敢让大小姐喝酒?”

温书白觉得臊得慌,她喝完酒的确要干好多蠢事。

而从江左床上醒来的那个清晨, 她怎么都忘不了,每每想起顿觉羞愧难当。

难以想象,她发酒疯的那个晚上江左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
“我已经很久没喝过酒。”温书白为自己辩解。

她看向一旁正在喝饮料的江左。

不太明亮的灯光从后背照过来,依稀能看见江左优渥的下颚线,颈肩比堪称完美,吞咽时喉结往下,牵动锁骨上方的肌肉。

温书白多看了几眼,挪开春意视线,忽然想起一个问题。

“那个视频,你删了吗?”

“什么视频?”江左放下饮料瓶。

“就是我喝醉那晚,你当时说你拍了视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