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安琪始终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,不论大会还是小会,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,加上这里没有氧气椅让他瘫着听,他只能无比悲怆地想机械城,想干部们,想曼曼。
“小唐将军怎么不高兴?”谬柏希问。
由于本次会议只有他们三人,不需要讲究过多的规矩,彼艾德将军主动调和气氛,他说:“指挥官阁下,小唐将军之所以不高兴,是因为昨天晚上他经历了一些不美好的事,我想换做任何人都会生气的。”
“哦?”
“昨晚宴会上小唐将军被色胆包天的罗汉菲下药了,幸好我及时赶到,把人救了出来,”彼艾德将军说,“我是看在罗蓝上校的面子上,才给了那小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“小唐将军孤身在外,要注意安全。”虽然谬柏希不怎么爱听这些八卦,但他对罗蓝上校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。
唐安琪冷眼旁观,不信眼前的这两个人是真的关心他,或许他们只想看他出丑。
“小唐将军的警惕心太差了,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人下药了呢?”
谬柏希突然轻咳了一声:“换个话题吧,我们谈谈罗蓝上校。”
彼艾德将军丝毫没有察觉到指挥官阁下微妙的神情变化,罗蓝上校一个死人有什么可聊的,他继续围绕“下药”这个话题喋喋不休:“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,如果小唐将军知道世道的险恶,就不会被下药了——”
“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?”谬柏希隐隐有些怒了。
一时间,彼艾德将军也挺纳闷,被下药的又不是指挥官阁下,他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惹得指挥官阁下生气了,以至于连这个话题都不能讨论了,随后他立马想通了,指挥官阁下这样做完全是在维护唐安琪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