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下一年也不下雪呢?”
“那我有个建设性的意见,可以去北方,等到下雪那天就赶紧表白。”
郑茗风说:“那不分圣诞节了?”
“下雪就行了,不分节日了。”
“你刚刚还说天时地利人和,不是说节日最重要吗?”
“这里的天时就指天气!”
郑茗风又问我,“你说,今年会下雪吗?”
“谁知道啊,南方很难下雪。”
“唉。”
我憋着笑揶揄他,“你叹什么气?”
“唉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找谁表白啊?”
“唉。”
“像个小老头似的。”
“唉。”
但凡这时候没有适可而止地结束话题,我或许一腔孤勇就问他了。
或许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,或许也会是个我不想要的答案。
总之都不是现在这个烂糟的局面。
我刚看完郑茗风的说说,张大炮摸着我的脸,低头就要亲下来,我就抱着他哭了,“我感觉自己好蠢好坏啊。”
我眼泪止不住地流,张大炮回抱着我,“终于知道我的好了?”
“你真的太好的,可是我有什么好的,你找别人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