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萦将信将疑。
她从未听说过这事,且她下山时说明要来浣溪山庄,徐怀义也什么都没说。
上一任掌门,那便是师父和徐怀义的师父,是桑萦的师爷,她不知道正常,可徐怀义难道也不清楚?
不过若当真是这般隐秘的仇,陈颐又是如何知晓的?
陈颐似是知她所想,瞥她一眼,“姑娘不信?那姑娘不妨去硬着试试。”
“殿下既是说了,我自然信。”桑萦顺着他说道。
便是有几分怀疑,待到浣溪山庄后,再去问问便是。
“姑娘,没有拜帖,也没有请帖,硬闯虽不是不行,可只怕便是进了山庄,也难达成姑娘的目的。”
话说到这,桑萦听出了他话中未尽之意。
“殿下想说什么?”她径直问他。
“姑娘扮做我的人,我带你进去如何?”他瞧着桑萦问道。
他眉目舒展,声音温和又清朗,桃花眼似含情又似撩拨。
桑萦微微失神。
她敛了心神,明知他说得是扮成他身边的随侍,可听他说什么他的人,仍是心里一跳。
“殿下有何要求?”她缓了缓,轻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