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颐笑得温文,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怎么就不错了,给我讲讲?”
桑萦不言语了,跟他讨论这些东西,终归是有些难开口。
实则在剑宗石塔,岩壁上绘着的剑图都是赤身裸露的男子女子,她多少有些见怪不怪,且为了纵欲的欢好,瞧了也是味同嚼蜡,本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
“你都瞧见什么了?”见她不言语,陈颐眸光掠过她泛着红晕的面色,沉沉问她。
“殿下何时来的?”桑萦不答反问道。
“香膏。”他言简意赅,“瞧见什么了?”
“殿下这般感兴趣,自己回去看便是。”桑萦不耐道。
“我不感兴趣,不过萦萦若是下回还想看,倒是可以叫上我一起去看。”
桑萦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,她侧身看他,见他一脸坦然,微笑着迎上她的眸光。
月色之下,他白皙的皮肤泛着冷光,像是玉瓷一般,无端让人觉着他遥远不可接近。
人模人样的,倒是不讲人话。
桑萦定了定神,不再与他说这这些有的没的,自顾自想着这几日的所见。
“殿下,宴会那日,您杯中的酒当真有问题吗?”
若是那些美人用的香膏能使人迷失神志,何必还要另在酒菜中动手脚?
是为了避免有人不好美色,确保万无一失?
“酒菜都掺了助兴的东西。”陈颐声音微冷。
闻言,桑萦细眉拢起,方才在那林中,她听得分明,那女子说,她的香膏是让男子喜欢她的东西,若酒菜里也有这类的下作东西,那浣溪山庄这百般设计,图什么呢?
就为了来山庄的男子都跟那些女子欢好?
她想了想,“那殿下如今可有什么异样的感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