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会武,又没有内功护体,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,竟然会挡在她的身前。
桑萦几乎忘了起身,忘了将他推开,忘了周遭的环境,甚至忘了呼吸。
陈颐撑在她身上,定定地瞧着她,神情也颇为震恸。
但渐渐地,他眸光掠过桑萦的眉眼,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。
呼吸交错,目光交汇,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说是摄魂夺魄也不为过。
“殿……殿下恕罪,奴才该死,这……这畜生不知怎得,忽然发起疯,惊了殿下,奴才罪该万死!”
一迭声的求饶认罪,将二人之间微妙的氛围打破。
桑萦回过神来,面上渐热,眼睛不知该往哪放,更不敢看陈颐。
她抬手推推他的胸口,正好有内侍过来扶陈颐起身,陈颐顺势从地上站起。
有人欲过来扶桑萦,却只见陈颐屈身将她带起。
“摔到哪了?”他低声问她。
“我没事。”桑萦摇摇头。
这会江成已经制服了那匹马,交给其他驭马的马倌,走到陈颐近前回禀。
“殿下,这马并非受惊,瞧着也不是发病,只是惊了殿下和桑萦姑娘,是属下失职。”
“后续的事你去处理。”陈颐吩咐道。
江成领命,将马场的所有马倌和管事都一并带走。
桑萦听着二人的话,远远望向那匹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