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宗的书阁中也有一些涉及男女情事的图谱和内功法门,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。
她将书放回去,转过头问他:
“你当真都记得?”
“嗯。”陈颐沉沉看她一眼,应声。
“那你可记得哪册书中有关于魔教卿心的记载?”
“不是卿心散,是卿心。”她补充道。
陈颐将之前他翻阅过的那册医经递给她,“这便是。”
他看着桑萦一页页翻查,片刻后,在她旁边坐下,慢慢开口:
“这毒是暹圣教上一任教主长寅的内功造成的内伤,却不会如卿心散那般立时要人命,只是难捱些。”
“难捱?”桑萦喃声重复着,旋即望向他,“可有解法?”
陈颐望向窗外,盯着天边月,片刻后,轻声道:
“有。”
“长寅亲至可解。”
“可长寅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桑萦皱眉道。
“嗯。”陈颐淡淡应声。
“那便是无解了。”她有些失落。
见她这般,陈颐沉默着,而后轻声道:
“会找到解法的。”
桑萦只当他在安慰自己,更觉无望。
她不怕难,只是担心师父。
那卿心散触之即死,何等烈性,又是那样惨烈的死状,这卿心,又能好到哪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