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他钳制着她的手稳稳托在她腰背处,另一手越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。
“旁人?这里只你我二人,哪来的什么旁人。”
“不过你既不在意,那想来我更不必在意了。”
陈颐平时瞧着清瘦,此刻被他横抱在怀,桑萦才发觉他手臂腰腹俱是有力,一手掣着她两只手,只凭手臂的力道托在她身下,力道却格外的稳。
他一路来到那面四折屏风之后,将她放到被屏风掩住的玉床之上。
隔着好几层软毯,桑萦都能感觉到玉石的冷。
不待她如何,陈颐已然欺身在她上方,他松开她的手,慢慢从她腰间解下她的佩剑,而后探手伸向她腰间衣衫的绳结。
这会桑萦虽不似方才那般全然无力,可仍是无法调动内息,她怔怔看着在她上方面沉似水正解她衣衫的男人,手指搭上袖中的短匕。
陈颐似是有些心不在焉,时不时看她一眼,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。
渐渐地他皱起眉,有些失去耐心,她外衫几处结系甚至是被径直扯断的。
他微垂着眼,将她那件被扯成一团乱的外衫扔到地上,从另一旁拿过自己的一件外衫打开罩在她身上,而后缓缓躺到她身侧。
他从她身后慢慢将她环进怀中,手掌握住她的手,指尖触碰到她手中来不及收起的匕首,却也没有旁得动作,任由匕首留在她手中。
“你别怕。”他埋首在她发间,声音发闷。
“没给你下毒,也没有催情香。”
“我也没想对你怎么样。”
“不是毒,是什么?”
桑萦听他声音从身后传出,心中甚至有些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