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话说这种办法听起来有点累哪。”月星渺说。
“的确累,听闻很多‘天界学堂’的学生大声朗读到嗓子都喊破了,但却仍然搞不清自己到底读了什么,不过是为了朗读而朗读。”阳宇笑说。
“那岂不是装模作样,这又何必呢?”月星渺说。
“想必这些学生也不想这样,都是被那些庸才老师逼的,而那些庸才老师想必也是被各种野蛮的笨办法熏陶成‘才’的,现在也只知道用其学生时期的笨办法来要求他们的学生。”阳宇笑说。
“哦,那可真是误人子弟,恶性循环哪。”月星渺说。
“的确。”阳宇笑说。
“但是为何来的时候完全听不到这种朗读声,现在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却如此用功。”月星渺说。
“拖延呗,‘天界学堂’的风格就是前松后紧,不临近放学不用功。”阳宇笑说。
“哦,原来不过是各种朗读声而已,我差点误以为‘天界学堂’的人说话就是这么文绉绉、这么引经据典的呢。”月星渺说。
“实际上,‘天界学堂’的人说话的确是‘文绉绉’的感觉。”阳宇笑说。
“哦,那我肯定很难与这些人交流,毕竟太文绉绉的话我听不懂也学不来。”月星渺对阳宇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