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家,我顾不上回自己院子,便提着裙子跑去了我哥的房间。
我哥拿着本书,对窗苦读,皱着眉头,嘴里还念念有声,我看那个样子,又有些不忍心打扰他。
刚准备转身,他倒看见了我:“林念,过来。”
可我进了房,坐在桌前,想了半天,还是没想好该怎么问出这个问题。
他放下了书本,在柜中摸了半天,递了个话本给我:“喏,你上次去越王府听的戏,你不是喜欢么?”
我接过来,漫不经心地“哦”了一声,把它放在了一边。
我哥奇怪的问道:“你又闯祸了?”
“谁闯祸了?”我给自己斟了杯茶,又给我哥倒上,“哥,你坐下,我跟你说件事。”
我哥越发奇怪了:“林念,瞧你眼下这乌青,你怕不是昨晚去偷了人家王府的宝贝吧?”
“别瞎说。”要是往常,我早发火了,此刻我心思乱得不行,也顾不上计较这些了,我斟酌了下,觉得长痛不如短痛,“哥,你是不是对李均琴姐姐”
我还没说完,我哥就像屁股被凳子扎了一般,一下子站了起来,支支吾吾:“你从哪儿听说的?”
我心里一咯噔,这回答
我便有些着急了:“哥,你听我说。”
我哥一脸不自在:“你要说什么?”
我低头把盒子拿了出来,一打开,他一看,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,问道:“她给你的?”
我只好点了点头。
我哥一把布盒夺了过去,脸色沉得似乎可以拧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