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能让男人近了身,以后再也离不了的宝贝。”
当那枚药丸入体的时候,曲棠感受到的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往那处爬,钻,撕咬着。
她想要伸手将那颗药丸挖出来,苦于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不得动弹,身上还覆盖着一层不知道由什么制成的苦臭药糊,他们甚至只给她留下一对眼睛视物,一个鼻子呼吸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她一直被关在这间名为月阁的二楼小房间,耳朵旁是他们灌输着让她活下去,只有活下去人生才有翻盘的机会,要不然死了就真的死了,想要知道的答案永远也得不到。
小房间里的窗户都被封死了,但凡有阳光透进来的地方也被猩红毛毡盖住,角落里置了冰才不至于令里头热得像个大蒸笼般难受。
因为没有食物供给,曲棠每日只能以水,甘臭发馊的药糊为食,原先的一颗药丸也变成了一颗半,被蚂蚁啃食的疼恨不得她将那块地给切了。
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多久,又要被他们关多久。
曲棠同往日被绑在床上,依靠着回忆度过无边黑暗的时候,上了锁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,紧接着有人抬了一桶新的药汁进来给她沐浴。
为她洗澡的人全程一言不发,就像是在执行某种任务。
洗完澡后,便将她塞进一个房间的暗室,她的眼睛对准的正是那张飘着朱砂彼岸花帷幔的红木雕花大床。
还未等她想明白发生了什么,突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