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金喆摇摇头:“这是我练手感的,回头正经打了栽在帽子上,栽六树,后头还得往花瓣儿上掐花蕊。”
“那我这枚也要花蕊。”
路金喆笑笑:“那你得等等,得熬点儿熬白芨,再掐上花蕊。”
白果儿虚拍拍她肩膀,道:“不忙不忙。”
两个俏丽少年郎并排坐在大堂里,窃窃私语,一个手里动作麻利,一个以手支颐歪着头,称的这满室金银器都失色不少,但买客却越发多了。
她们还在絮絮说话。
路金喆问白果儿 :“你怎么有空路过这儿?可真凑巧,我今儿在柜上。”
“什么凑巧,我去你家找你,是小燕儿说你今天在这里打金。”
路金喆疑惑地看着她。白果儿性子沉静,几乎不怎么爱串门,往常都是自己硬撺掇着她出去玩。
白果儿俯身,悄悄地道:“前两天夜里,小燕儿和一个大高个来药房上抓药,我瞧着她行事没头没脑,那大个儿又跋扈的很,恐她吃亏,给过她一包药。”
路金喆听明白了,忙示意她噤声,道:“这事儿过去了,还得谢谢你那包药,药包纸叫我烧干净了,这件事也就咱们三个知道,不提了。”
白果儿瞧她脸上带着郑重,心里打了个突:“喆喆,要紧的不是并不是那包蒙汗药,又吃不死人。是那大个儿拿的那个方子,你可知道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