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老爹:“太太言之有理,二丫头及笄之礼是在外头胡乱办的,如今尚未取字,的确该加紧了,那就全托付给太太,我也多留意着,若有好的人家,先别忙着下定,写信给麒哥儿知会一声——喔,对了,连他的那份也一并相看了,他今年都二十五了还尚虚中馈,像什么话!”
刘氏:“老爷放心,大哥儿和二姑娘虽说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,但这么多年我一直视若己出,外头有人说我不将儿女婚姻放在心上,可又有谁明白我的难处!老爷既肯点这个头,那就再好不过了,我会好好为三个哥儿姐儿奔走的,谁也不薄待了谁。”
两人便又说了几句,胡乱歇息了去。
……
老太太正房梢间,长久未见的姊妹俩同卧在一处,说悄悄话。
金蝶先刚检视了一番金喆胳膊腿儿,问她在弥腊那场战争中可曾受过伤。她的担心不无道理,想当初,这妮子也不是没干过只身闯入战场上的事儿!
“没有,”金喆任她看去了,笑道:“当时打仗的地方叫渡鹤,而我大部分时候都待在弥腊国都,那里是后方,做的事也多是施饭散钱这样的补给活计。”
那便好,金蝶放下心来,见她风轻云淡的模样,笑道:“果然出去一遭,长大了不少。”
金喆赖在她肩头,蹭了蹭头发。
“弥腊,到底是什么样儿?”金蝶若有所思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