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大悟的看着他“哦,是了,我想起来了”他还在,那方城应该还在罢?下意识往他身后探去,空无一物。
“他早已经化作尘土,姑娘不必找他了”那人继续提醒道
失望的回过头“先生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姑娘又为何在此?”
搓了搓手“先生,在下怜卿”论起来,我们之间好歹也算是旧识,左一口姑娘右一口姑娘的,我还真是不习惯
“在下单名一个砚字”
砚?
哈哈一笑“原以为我阿爹给我取名是挺随意了,砚先生的阿爹竟是比我的阿爹愈发的省事儿,就给你取一个字?”有时候还是需要对比对比的,如今我这心里是好受多了。
“这是在下自己取的”
“呃”当我方才什么都未曾说过
“此地风大,在下瞧姑娘眼角略显疲态,可是被风吹迷了眼睛?若不嫌弃,在下的屋子便在下头”
揉了揉眼“这哪里是风大,是我眼困得很,若早知道这下头便是你的屋子,何苦我呆在这房顶上白吹了半日的凉风,困死我了”说罢大大的打了个哈欠,可怜我,白白的蹲了半日房梁
砚先生笑道“怜卿姑娘,请罢”
倒在软和的床榻上,不一会儿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