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院子里干巴巴的坐着,我趴在石桌上,砚先生拿着书籍随意的翻阅着
换了无数个手势,换了无数个脚势,依旧干巴巴的问道“砚先生,你的原身果然是一块顽石?”
砚先生翻了一页“是”
闭上眼“那你听这样的风声,已经腻歪了么?”
一片落叶坠在了石桌上,随即被刮走
砚先生继续翻着书籍“即使风声再像,每一日皆是不同的,既是不同,为何会腻歪呢?”
“大道理我是明白的,大约我是心不静罢了”这段时日不晓得为何,总觉着心里空落落的,难不成我是孤独得太久了些?
“静与不静有甚要紧的”
“不要紧么?”
四周的风渐渐的凉透了起来,砚先生放下书本“怜卿姑娘,你该回去了”
我缓缓的睁开眼睛“砚先生这是下了逐客令?”
“是,请回罢”
外头有他的客人到了,我自然不是那没眼色之人,况且人家都这般言辞了,我如何还能死皮赖脸的呆在这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