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有用。”柴清漪瞥了江霜寒一眼,“就你在大将军府的这些日子,多一日都是惊险,你现在这副模样,只怕不出半年,便性命堪忧。”
江霜寒没信,眼下她已经问出来够多消息,这个问题很明显柴清漪也不会告诉她,是以她又低头抿了一口茶,只当自己信了。
江霜寒和柴清漪本就没有什么交情,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柴清漪又很快离开了。
春娥进来添茶的时候脸上喜悦不少:“姑娘今日瞧着气色好上不少。”
江霜寒看了她一眼。
“是没有那么明显。”春娥被江霜寒看了这一眼,立即便心虚了,但很快又分析,“不过姑娘今日愿意同人说话了,已经大有进展了,奴一会儿便将这件事情说与太医。”
春娥能察觉到江霜寒的变化,薛烬自然更能察觉到江霜寒的转变,他夜里照常来寻江霜寒,一如既往遭到了冷遇。
不过一连几日,他早已经习惯了,所以在见到江霜寒还是不同自己说话的时候,只是笑了笑。
见江霜寒已经不怎么排斥他的靠近,他才懒着她睡觉,又照常同她说话:“这么长时间了,你还是不信我吗?”
薛烬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全用在了江霜寒身上,她对他的亲近一点不反抗,可是也从来没有回应过,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薛烬自言自语。
“赵易珣既然让你来到我身边,想必没有不只给了你那瓶毒药,他还吩咐过你什么?”
薛烬还想问,那日府内遇刺,江霜寒是否一早便知道,是和赵易珣计划好了,成则取他性命,败则……取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