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奥德丽·坎贝尔见面后,他这一天多都在思索如何杀除这个恶意木马,开发针对的补丁。

这个时候就看是鞠青动作更快,先找到他,还是他先开发出能用的成品。

无论如何,从鞠青失踪的海域去往开罗,速度快的话不可能留下卫星捕捉不到的动静,速度慢的话从数天到数月要用的时间不定。怎么看时间都站在拉瑟福德这边。

谁能想到——

以屏幕中金发男性形象出现的拉瑟福德,撇掉不快的情绪,犹如撇掉沸腾汤水表面的浮沫。

鞠青绕过开罗那边物理和网络上的防线,直接入侵到了研究基地位于深海层的投影地图中,这件事当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
好在数据大脑的开发越深入,越能在闪念中输出电子海语言,即便他只写出了一个半成品,在运算力的支撑下,也能做到一边压制对方,一边修改。

他年轻时的友人,果然在位置暴露的第一时间,尝试用之前留在主系统内不断复制的木马,另辟蹊径夺取他的权限。

拉瑟福德上线半成品反制,但半成品粗糙的框架补上一个漏洞增加两个漏洞,只勉强运作。

这个时候应该放上“我写的程序就是这只鸽子,它飞起来表示我成功了,虽然它飞起来是靠头做螺旋桨”的动图,对面几乎是毫秒间就找到了这个半成品补丁的bug,让其陷入逻辑循环中,刹那占据掉cpu大量运算力。

拉瑟福德在攻防之中飞速修改这个半成品,使其成型,而对面也在攻防间吐出代码,在防火墙上敲出一个又一个洞。

这也是天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