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南斯皱着眉头,问:“怎么这样啊?”
大爷神经兮兮地说:“听说是家里进了贼,也听说是仇家下的手,还有人说他是坏事做绝,报应不爽。”
费南斯问:“什么坏事?”
大爷沉下了声音,低声说:“听说,他把他死去的闺女卖给别人配阴婚。”
“配阴婚?”费南斯眉头一跳。
大爷见她一脸茫然,卖弄起学识来。
“不知道吧,你们年轻人哪里懂这些。就是把两个死去的人合葬在一起,结个阴亲,好听点就是配阴婚。”
“和谁啊?”
大爷想了想,说:“不知道。不过,这些都是听人嚼舌根知道的,也没证据。”
费南斯想了想,问:“我能去他家看看吗?”
大爷摇头,说:“不行。公安局贴的封条,谁敢撕啊。”
月黑风高夜,况凌琳家别墅。
费南斯走到别墅门口站定。
此刻,已经接近零点。
封条不能撕,那就只有一个法子,最原始、最粗暴的法子——翻墙。
爬墙不易,穿这身衣服爬墙更是不易。
好在院墙不高,费南斯找了几块砖头垫着,就爬上了墙,翻了进去。
院内死寂,阴森森一片。费南斯裹紧大衣,打开了手机手电筒。
光晕黄,能照亮的地方有限。
堂内空旷,唯一的高脚桌上放着张黑白照片。
照片上的况凌琳扎着马尾,头发乌黑,笑容甜美,眼睛明亮。
大堂右边是一间卧室,衣柜里面挂着男士衣服,看样子应该是况荣的房间。
正翻着柜子,突然,门外传来了说话声,费南斯忙关了手电筒。
屋内能藏人的地方只有衣柜,可衣柜里塞满了东西。费南斯扫了一眼床,俯身钻到了床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