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的一声,和打沙袋的声音不同,清脆的如同啃甘蔗一般。
费南斯待脑子里清脆的回声散去,伸出手来要去抓他。
黄力嚯嚯嚯冷笑,一手钳住了她胳膊,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,笑着说:“跑啊!”
一瞬间,费南斯突然间想笑。
条件反射一般,费南斯抬起右手,狠狠地抓住他大拇指往下掰,接着用力往后一甩。
咔哒一声,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,费南斯想也没想就往他下体踹过去。
黄力惨叫了一声,扑倒在了地上。
费南斯看着右手,想起那天早上周淮教自己……
“如果是我,你怎么都挣不开。”
“如果是别人,你就……”
嗓子眼像是有人在拿布塞住了,气都堵在胸腔里,费南斯深深呼出一口气,将那窒息感压了下去。
费南斯又在他裆部补了一脚,拿起地上的的铁棍子,架在他脖子上,喝道:“行车记录仪在哪里?”
黄力疼地大叫:“他妈的,滚开。”
费南斯抬起手,夯在了他后背上。
“说不说?!”
听到他“嗷”了一声,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,费南斯莫名兴奋起来,抬手又夯了下去。
等回过神来,黄力已经意识涣散,瘫软在地上。
费南斯一脚踩在他脖子上,将棍子抵在他脸上。
“我问你最后一次,行车记录仪呢?”
“床……底……下。”
“哪里的床底下?”
“屋……里……”
费南斯将床垫翻了个底朝天,终于在床底下的一个空格里,找到了记录仪。
屏幕黑着,按按钮也毫无反应。费南斯拿出塞在袖子里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