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力醒了,趴在地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嗷叫着。
声音刺入耳中,费南斯顿时气血翻涌,将他踹翻过来仰面躺着,抬起脚往他裆部踹去。
“这脚是为了那个被你强暴的18岁学生。”
黄力抖了抖。
又一脚:“这脚是为了那个被你强暴不敢报警的姑娘!”
又一脚:“这脚是为了艾学习。”
终于,黄力昏了过去。
……
不知道多久后,门外远远传来车声,费南斯最后一脚踹在他裆部。
“这一脚,为那些学生,你罪有应得。”
两辆警车停在门口,车上下来三个警察,除了小江和一个曾经见过的胖警察外,还有一个面目威严的中年警察。
费南斯扫了一眼,靠在了椅背上。
小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。
挡风玻璃全裂开了,正中间一个脸盆大小的洞。车头灯碎了,车盖扭曲着掀开了,内里部件被砸得稀碎。
车门都开着,费南斯正坐在车里,盯着破碎的车窗。
门开着,屋里亮着一盏灯,灯光昏黄,光照在她脸上,称得她脸愈发苍白和阴沉。
屋里地上躺着一人,似乎没了呼吸。
中年警察和胖警察进了屋,小江走到车边。
刚一靠近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,小江问:“你怎么样?”
费南斯看他一眼,将行车记录仪递给他。
小江接过来,看着她,眉头渐渐拧紧了。
满头大汗,脸白如纸,唇上血色全无,双手微微颤抖,呼吸也是有气无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