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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,费南斯看向蒋益民,说: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!”

蒋益民误会了她的意思,冷冷地说道:“因为你这样的人,他才犯了错误,才受了处分。”

费南斯没想纠正他,说:“以后我们俩没关系了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
和那晚的慌张和恐惧不一样,眼前的人面色沉静,嘴角微微勾起,像是嘲讽,更像是不屑。

凭直觉,蒋益民觉得她非善类。

看似文静,内里却藏着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,一旦喷发,整座城市都将毁灭。

蒋益民说:“他是我徒弟,我希望他好。”

费南斯嗤了一声,说:“谢谢你,我也希望他好。”

蒋益民看着她的背影,下了第二个评价:脾气很差。

第40章

大厅外,风清冷,吹来阵阵凉意,空荡荡的院子里停着几辆警车,安静极了。

大厅里,“为人民服务”几个字钉在对着厅门的白墙上,身穿蓝色制服的人脚步匆匆,有些嘈杂。

已经蓄满的一肚子火蹭地冲到了喉咙,费南斯深吸一口气,咬住牙,转身往回走。

“小江,你们蒋队在哪里?”

小江看到她回来,一脸惊讶,说:“可能在办公室。二楼,楼梯口左拐第一间。”

费南斯刚要上楼,抬眼看到蒋益民正从楼梯走下来。

“蒋队长!”

蒋益民见她回来,也是一脸诧异,问:“你找我有事?”

费南斯勾起嘴角,笑着问:“你刚刚什么意思?”

蒋益民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小江,问: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
费南斯盯着他,脸沉了下来,说:“什么叫我这样的人,我是什么样的人?请你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