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朝他竖大拇指:“陈医生,我由衷佩服你!身为一个男人你有这样的思想觉悟,简直是男人堆里的妇女之友!”

周观声先生很不满意,他推推豆豆的手肘,“我呢?我就不是吗?”

“德行!”豆豆给他送了个白眼,“找人代相的事情,还要我说第二遍吗?”

周观声不说话了,两眼看着豆豆,意思是你也是找人代相的,你找的人还就在这里。

“你们可闭嘴吧!”陈医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,不由发出感慨,“所以说世界很大吗?世界根本不大嘛!你们知道六度分割理论吗?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,”大医生拽着洋文,开始科普:“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建立联系最多只需要通过六个人。我跟你们讲我有一朋友,爱情史真是惊为天人,听了之后你根本不会怀疑缘分…哦,他还跟你是本家呢,也姓任,叫任札。”

“好名字。”之宜由衷地赞叹。

陈渝神秘一笑,摆摆手说这不算什么,“想知道更巧的嘛?他女朋友,哦不现在应该快成他老婆了,叫秦绶。”

“真是天生一对啊。”豆豆由衷地赞叹。

周观声不服气,“我们就不是吗?声是什么,是声音。你在掉落我在听,不浪漫吗?”

豆豆一脸嫌弃:“你可闭嘴吧你这个二感官动物。”

陈渝憋了很久还是没忍住笑,再给她强调了一遍术后事宜,还一力给她宽慰:“不必太担心,一个小手术。你放轻松就好了。你再准备一下,我们排的下午进手术室。”

之宜答应了,陈渝不知道怎么又泛起他那泛滥的感慨情绪,“你说缘分真奇妙,时间真奇妙。要不是还有事,真想给你们献唱一首《光阴的故事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