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一声不吭,揪着陈渝到病房外,还是压着声音问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陈渝耸耸肩,“就是你看到的意思。”
她满脸不可置信,许多情绪纠杂在一起,居然笑了出来,“陈医生,五年前的事情,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大医生很坦然,“可是这是他们的事情,抓着五年前的旧事不放手,很没意思的。”
“五年前一声不吭,把所有人丢下说走就走,五年之后回来装深情,给谁看?有用吗?”
“我早就说过,让她离沈与续远一点,她不听。我不管他有什么解释不解释,有些人的心伤一次就够了,该在的时候不在,在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,如今厌了倦了就回来想重归于好,不是,他把一一当什么了?”
“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,你该交给他们自己决定。”陈渝说,“如果还有感觉,该在一起就一定会在一起的,如果没感觉了,全世界撮合也没有用。”
豆豆跟见鬼似的看着他,没有说话,转身进病房去了。
赵姨还没有走,坐在病床边。碗里的米汤动了一半,她听见声音回头来看,看见是豆豆,张了张嘴,发现很难发出声音来,只好比口型“手机”。
豆豆只觉得心疼,多好的一个姑娘,遇见那样一个狗男人,五年来动了两次手术,虽说都不是什么很凶险的事情,她还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