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房的守卫是四班侍卫轮流把守,每一班侍卫都分配一条猎犬,但是其他地方只有两班侍卫轮流把守,后日李夫人会安排我和她儿子的婚礼,我们今天晚上先摸清书房以外的地方,明日再夜闯书房。”
将任务交代清楚后,三人顿时如风中落叶,轻轻一点树干,便运着绝尘的轻功潜入了一片黑色的房檐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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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爷的寒症又犯了,这两日都歇着没有上朝。
“哼,他们祁家人一个两个都是病秧子,老的昏迷,小的寒症,干脆退位,这大启朝的皇帝给我做多好。”
说这话的是当朝最大的佞臣——王岳,他已近花甲之年,但说这话时中气十足,此时穿着一身宽松的深紫色练功袍子,在后山练拳。
他说这话时没有任何顾忌,一旁服饰的下人又继续恭维两句,这才让王岳心里舒坦了点儿,似是突然想到什么,他背着双手,一双眼睛带着阴翳斜睨着身旁的侍从问:“那谢家的,最近出没出什么乱子?”
侍从闻言犹豫了几分,“咱们的暗桩,已经被连续砸了好多天了”
王岳不在意几个可有可无的暗桩,他祸乱朝廷多年,到处收敛财帛,如今只怕国库的银子都没他腰包多。
“让她砸去,她和她那两个侍卫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跳来跳去,总好过上外边下黑手”
这谢家家主进了京后三天两头就要闹些小动静,好像对他们的暗桩了解的非常清楚?
王岳眼珠子一转,掐着腰大手一挥,“去,给我查查有没有内鬼!”
此时夜风阵阵,将后院的青草“刷刷”吹响,王岳凭栏眺望,心底还是觉得蹊跷。塞北的探子将谢瑜吹得神乎其神,她到了乾京不可能如此悄无声息。
“查,给我查一查她的行踪,看看她是不是还在太子府。”
手下人领了命,便退出了他的周边,老人一下又一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,心中也起了不安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