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王岳给大人您下了子母蛊,这个东西一旦发作,怕是不大好受呀。”
“苗疆血蛊虽然厉害,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。明日我洞房花烛夜,正好就把我准备的另外几只子蛊种到那个谢国公嫡女的身上,谢国公背后是塞北谢家,以谢家的权势,我不信会没有解决血蛊的方法,正好我与她夫妻一体,既然谢国公要救女儿,自然会救我这个女婿。”
谢瑜眉头一皱,原来李府要娶贵女的原因是这个,但这个办法太过愚蠢,谢瑜都不知道要吐槽李柷什么了。
而且,无论你手中握着多少证据,只要把你杀了,不就没人知道王岳和李均儒的勾当么,这个李柷,怎么能如此自信说出‘他不敢杀我’的言论。
还是说,李柷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种了血蛊?
看这样子,只怕李柷也是害死李均儒的凶手之一,那这李柷和李均儒的关系就带着些戏剧色彩了。
谢瑜心想。
三人猫在隧道里远远能看见昏黄色的烛光,里面是两道声音在交谈,其中一个是李柷,另外一个应该是李柷的心腹。
“嚓”
李柷本是背对着心腹在整理李均儒与王岳的来往书信,谁料奇怪的声音传来,他回头却只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心腹。
“蔡童!”
李柷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地去够倒在地上的男人,但男人双眼紧闭,面色苍白,瞅着像是已经没气了。
“蔡童——”
他叫喊的声音戛然而止,随即便软趴趴地躺在了蔡童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