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谢瑜听懂了,她缓缓摇头,“娘娘若是想办什么事,无需找我,与太子殿下知会便是了。”
宝夏微微垂下眸子,像是知会般地点了点头:“奴才自会转告娘娘。”
这宫中的风吹草动,或早或晚都会报给太子殿下,他一个当奴才的可着实插不上什么手。
祁良夜出来时,只有谢瑜一个人披着狐裘在殿门前等他,许是时间有些长了,她小脸冻得通红。
男人快步走过去,快到她面前时才缓缓停下。
两人自如地并肩走在一起,将近年关,宫中的雪景和腊梅已经争相开放,弯弯绕绕地走过内廷,四周无人,谢瑜才开口说道:“殿下,皇后娘娘那里怕是有些什么事?”
男人掀起眼皮子,好奇地挑挑眉:
“母后那儿又出幺蛾子了?”
他还没收到消息,不太懂谢瑜的意思。
“没有,皇后娘娘托了宝夏来找我,但是我拒绝了,便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。”
祁良夜略一思索便想起了什么。
谢瑜对于朝廷上的势力没布置太多探子,她在前朝远远不如这位当朝太子爷的消息灵通。
更何况,祁良夜对所有世家都做到了几乎全部的把控。
要说每个高门贵院里发生什么,祁良夜应是最清楚的。
“是晋成公府,没什么大碍。”
但是他也不知道母后到底打什么算盘,这事情还得回头他单独和皇后谈。
莫名想到她那天晚上说的话,立刻改口道,“身为一个男人太难了,不想三妻四妾还偏偏有人倒贴上来。”
女人美目轻扬,冷哼一声,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出了宫门,祁良夜对她说道:“上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