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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瑜身后还跟着祁良夜,她这几日心情不太好,有点儿烦他。

男人在她身后一段距离,知趣地不再说话,就见她停步左转开了第一间密室的门。

“礼部的夏生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
这人名为蒋晓宇,在户部任职,这两天刚下大狱,心里惴惴不安,闻言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夏生和我是同年做官,我们平时以好友相称。”
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被下大牢了,简直莫名其妙,他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也没做好吧!

想到两天前自家花了头发的老母和担心不已的妻子,蒋晓宇眼泪都差点蹦出来。

“大人,您可要明察秋毫啊,我什么事都没做,就被抓进来了。”

见他喊冤,还要哭不哭的样子,谢瑜继续问道:“夏生在五月十三日当晚,可曾送你一坛新丰酒,你二人在家中书房小酌,你一时困顿,便睡了过去?”

要说锦衣卫的监视效率极其高,祁良夜稍稍一指派,他们比有些身形矫健的暗卫都好使。

五月十三日,过去了将近八个月时间,蒋晓宇只有些模糊的印象,他眯着眼努力回想,想到家中存封的那罐新丰酒,回忆霎时明晰。

“的确如此,那罐新丰酒到现在还在我的书房呢。”

谢瑜头微微一点,净值转身出了密室,锦衣卫一人守在一门前,飞鱼服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,不算狭窄的甬道内满是血腥气和潮湿气。

有不断哀嚎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,祁良夜与她分成两路行动,二人一间又一间地往下审。

祁良夜遇见一些最硬的不免动了手,鲜血凝成深红色有几滴溅上了他的脸。

谢瑜则是对朝堂各部分的势力并未深入了解,没有办法只能请祁良夜再审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