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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两人撤退以后,谢瑜继续处理公务。

在谢瑜心里,男人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泄yu工具。

这一点就算遇见祁良夜也没变过。

但好像是流言太多太广,连布依妈妈都相信了。

北风呼啸,雪景悠然。还有一日便是年节,二月上旬,腊梅开得正艳。

布依妈妈披风戴雪,拄着拐杖登了太子府的门。

在太子府侍卫的带领下,她风尘仆仆地摘了貂皮帽子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父母都给我修书询问了。”

“祁良夜干的事儿,他另有图谋。”

布依妈妈神色微凝,“莫不是他还贪图着你手里的兵权?”

谢家军手里的兵权有开国皇帝御赐的承袭权,这意味着就算谢家最穷困潦倒时,也可以指挥谢家军。

而一支军队的指挥权,是多少人用黄金白银都买不来的东西。

谢瑜给长者倒了杯茶,她只着白色的宽松袍子,因为武功在身,也不觉有多冷。

闻言她只是轻笑一声,眸子微微亮起神采,对她说道:

“我们俩都只是一时图新鲜,您放心。”

情爱之事她还是有分寸的,她不着急婚嫁,也不着急子嗣之事,大不了学着怜儿多处留情,等玩儿够了再说。

“我与他不会长久,不过是心机较量的手段罢了,待扳倒王岳,我就打马回塞北。”

“我还是谢家家主一日,就不会弃谢家于不顾。”

谢布依放了心,拄着拐杖,坐在她身边说道:“就应该这样,我看那人冷情冷性,心机深沉,不是个好相与的,你与他玩玩儿也就罢了,不至于如此上心。”

谢布依年轻时也同谢瑜一般闯荡过江湖,与男人有过的露水情缘数不胜数,最终还是因为父母催得紧,不得不借了别人的种,生了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