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的感觉这才轻了许多,谢瑜不由得喘了口气。
“谢家需要我,你要是想我,我不定时回来一趟。”
解决王岳也不需要多长时间,如今朝堂之上他的门徒已经被他们连根拔起,只需要夏生吐口,再解决掉苗疆的少主,几乎没有什么能让祁良夜担心的了。
她白皙的指尖微微触着他的脖颈,眼里发着媚意,但事实上,她只需要轻轻一捏,这位启朝的太子爷就丧命于此。
最亲昵的姿势,包含着最危险的因素。
她这才发现,男人是在求她,求她别走。
祁良夜嗤笑一声,“谢瑜,我不是小孩子,不用拿这种手段糊弄我。”
狠狠攥住她的手腕,那力道让她微微皱眉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
难不成将她一辈子困在京城?那也得看她身后的谢家答不答应。
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,谢瑜表情变得淡漠了起来,“你知道,这不可能。”
拂开他的手,从他身上站了起来。
“但事情还没发展到这一步,你也无需心急,左右你我还能温存不少时日。”
祁良夜怀里一空,听着她的话呼吸又是一滞,“你把我们之间当成露水情缘?”
拿他当什么?玩物么?
屋里空荡荡,谢瑜从书桌上拿起一盏茶,她还没想撕破脸,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察觉了她的意图。
男人看着她的背影,瞬间什么都懂了,一言不发,大步离开了漪澜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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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瑜并没有因为男人的置气而滞缓自己处理公务的速度,将塞北军务处理好之后,她就去了昭狱。
“据我所知,你的生父生母死于十六年3月的旱灾,你当时刚刚七岁大,王岳看你慧敏,就将你抱回了府中认了义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