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越废了千方百计闯入昭狱,可不是为了救他的,手中的刀锋微微露出寒芒,夏生瞳孔放大,失声道:“你要干什么——”
“少爷,要怪就怪老爷吧!”
梁越闭住眼睛,狠狠向前一刺,夏生也下意识闭眼,但预料中的痛苦没有传来,梁越的刀被谢瑜卷落。
白皙的手掌轻轻捏上黑衣刺客的头骨,骨裂的声音霎时传来,一些不知名的液体顿时溅上了夏生的脸。
随即,那道摊在地面上的尸体便被软趴趴地拖了出去。
“为…为什么?”
“哪有什么为什么,利益相较,你已经是个弃子了。”
谢瑜淡淡说着,但夏生已经明白了所有。
今天是一场局,是这个女人专门为了让他开口而设的局。
“我说。”
两边的锦衣卫将他放下来,发现男人的眸中只有心灰意冷的光泽,触目惊心。
“非常好,夏侍郎,你将会非常感激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。”
“因为你会亲眼看着王岳,被人挫骨扬灰。”
女人的面色很冷,像一头鹰隼,已经瞄准了猎物。
。
本是过年的日子,太子府上一大早就挂起了崭新的红灯笼,荣妈和刘妈几个唯一的老婆子给几位主子都送去了腊八粥。
府内大扫除的大扫除,贴春联的贴春联,放鞭炮的放鞭炮,很喜庆。
祁良夜一大早就进宫向父皇母后拜年,因着晚上还要吃年夜饭,所以只去了半个时辰便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