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爽了,但两人男未婚女未嫁,她也不打算厚脸皮地将男人拐上床。
这时祁良夜悠悠地喝了口茶,眉眼一挑便说道:“婚事我撤不了,”
她穿衣服的动作微微一滞,回眸看着他,静等他的下文。
“王岳将塞北的军事布防图透露给了匈奴首领阿木尔汗。”
谢瑜眉头一皱,脱口而出:“不可能!”
男人轻笑一声,“是真的,信儿是今早传到府上的。”
其实几日前他就察觉到了王岳的动向,故意延迟了谢瑜的情报网,为的就是打她一个措手不及。
他眸色一暗,继续说道:“阿木尔汗向京城求诏了。”
求诏,是指附属国向归属国求得恩典的一种文书方式。
谢瑜脸色难堪至极,将衣服潦草穿在身上,大步出了庭院。
祁良夜嘴角微勾,心情愉悦了不少,萧逸这时进了门,向他行礼。
“把消息散出去吧。”
捂了这么久,也是该逼一逼她了。
萧逸面色一愣,“散出去?”
他有些不太理解,却见男人夹起桌面上的一颗黑棋,将白子全都拆吞入腹。
“没听懂?”
那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,萧逸登时低下头退了出去。
屋内焚香四溢,男人一身白衣掩映在烟雾缭绕之中,叫人分辨不出神色,而回到漪澜院的谢瑜面色铁青,谢如意和谢阿宝正跪在院中请罪,谢瑜呵斥道:“情报呢?!”